他比她大这么多,虽然这几年都跟她待在一起,但是之前难保没近过女色。
一想到他对着别人亲亲抱抱,明媚的心都要碎了。
“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崔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又不能照实说,索性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一路攻城略地,所到之处城池尽毁
“你总不能在这儿要了我”抓住一个喘息的空荡,明媚知道那船夫在外面看不到,可也不能接受与他在此处厮混。
“怎么不能?”男人埋首在她胸前,抬头时双眼迷离,似是喝醉了一般,“上床上船都是一样的。”
“呸,你就会欺负我。”使劲推着他,她才不信他那些鬼话,“这儿不舒服,硌得慌,你,你快停下。”
伸手揉了揉她的腰,崔钰想起白日里看见的那两道印子,眉心微微蹙起,稍稍清醒过来一点。她细皮嫩肉的,第一次确实不能在这儿。
伸手幻化出一条厚厚的白狐毛毯垫在她身下,这才又倾身压了过去。
“这样就好了,对不对?”
“不好不好,太冷了。”
春日里乍暖还寒,现在是夜里,外面又落了雨,两个人在船上胡来有什么好的。
“夫子叫你热起来好不好?”他身上烫的要命,根本一点都不凉,姑娘被他禁锢在怀里,就像抱着个暖炉一般,怎么可能会冷。
“崔钰,你不能这样,你都没娶我,你你”
“你从前也是这样说。”明明已经跟他睡过了,就因为婚书上没写她的名字,便偏要成婚之后再与他行礼。到底是谁不讲道理,总不能次次都叫他一个人忍着吧。
崔钰的理智都叫她烧尽了,他等了那么久,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在修罗道中了**短的那一夜,他是多想她在自己身边,若要沉沦,两个人就一起,凭什么总叫他一个人克制。
“夫子,你在说什么?”明媚的声音带了哭腔,她根本听不懂他的话,什么叫以前也这样说,她几时说过这样的话了,难不成昨夜喝醉了的时候,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