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关中,为亲族、尚书郎韩斌所举为郎。
“就是韩暨韩公至,他对这些技艺很感兴趣、也很有想法,正好尽其才。”皇帝
如何看不出王辅心里的算计,同样是王氏兄弟,对于王端,皇帝是刻意栽培,因为
他温润敦厚,一切行为都很可控;对于王辅则不然,此人太机敏、不拘束,又年
轻,若是不好好磨砺一番,很容易刺到自己。
何况皇帝向来讲求的是步步为营,不会学孝灵皇帝搞鸿都门学,并以此授官为
吏、将经学士人阻绝于外的傻事。格物院的牌子挂在太学之下,就是一个最好的明
证,皇帝只想把它打造成一个新工艺的研究所和实验室,为朝廷提供先进的农业、
军事技术,不会让其彻底撼动经学的理论根基以及士人为官出仕的途径。
很快,皇帝微行灵台,亲察地动仪、并为‘格物致知’做出新解,反驳郑玄的理
论的消息传遍朝野。支持者有之,非议者也有之,大多数人都将目光集中到皇帝与
郑玄之间的理念分歧,而很少有人关注由太学仆射潘勖带头组建、韩暨为主事、马
钧为副手的格物院。
这正好符合皇帝的预期,而且在经过优秀官吏进修的吏治科、基层军官扫盲的
教化科、以及英烈遗孤的蒙学等杂科之后,臣子们已经对皇帝给太学五科之外屡屡
挂靠旁科的行为见怪不怪了。
只是仍会有人觉得奇怪,太学是什么时候开始从纯学术性变为综合性的教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