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洒水似乎看出来了余逸的状态不对,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踩着拖鞋站起身来,将沙发让给余逸,并且很乖巧的关了电视。
二人一句话也没有聊。
余逸简单冲了个凉,就在沙发上睡下了。
白洒水床上躺了会儿,来回翻了几个身,举起脑袋朝沙发上了望了几眼。
犹豫了片刻,悄悄爬起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小香炉,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旁,挨着余逸的脑袋一尺远的地上,点燃后,贪婪吸了两口,又重新溜回了床上。
次日早上醒来。
余逸感觉自己睡的特别香甜。
似乎自有记忆起,就从来没有这么香甜过。
精神满满,体力得到极大恢复。
只可惜,心里有事,元气并不满。
白洒水不知何时起的,已经出去等父亲了。
余逸简单凑合着吃了些东西,就也出了门。
余逸想事情的时候,就喜欢在外面走。
不停的走。
绕着走了十公里后,又去熟悉的双子烂尾楼上坐了会儿。
直到感觉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才下了楼,来到隔着一条街的星城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