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气息好闻”,他倒是描述的略略有些少儿不宜,直言那种特有的香薰气味非常特殊,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一直到最后,大家觉得直接特征方面问的差不多了时,刘尔随口说了句:“头发上有没有戴东西?”
全程表现平稳安定的和尚,整个情绪居然产生了较大的波动。
两只本已放松自然垂下的手,居然重新紧紧攥住了椅面。
眉毛乱抖,面部肌肉都在跳动,似乎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闫辛楠面色微肃。
口中念词频率瞬间加快了一倍。
整个人隐隐亮了起来。
右手竖握磬锤,以一种特殊的节奏连续敲击三次,一连三团白莹莹的小僧,连成一串,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清音,长虹贯日般,灌入和尚脑袋。
和尚身体剧烈颤抖了下,终于重新平复下来。
刘尔凝眉再问:
“头发上到底戴了什么东西?”
“头……头发……她没有头发,她戴的是假发。对的,一定是的,我释军在老家戏曲文工团就是管理假发胡须道具的,粘贴上装也是我……绝不会看错。从她戴上假发的形态判断,本身应该是没有头发,就算有,也是极少极少,近乎没有……天爷,我没办法接受,她这样一位女士,居然是个光秃瓢……我不接受,我不能接受……”
释军还在念念有词,但言语中透漏的内容,已经让余逸三人大为吃惊。
秃头女士?
难道是位比丘?
可是,比丘有必要戴假发吗?
行为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