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你在瞎扯？”
“得得得。”
铠因也不辩解，“我还是很好奇，你说你当时那么厉害，最后是怎么死的？是与和你等级差不多的超级强者打斗死的吗？”
天焱既然这么强，都差不多是力量层次所能达到的顶峰了，为什么后来又死了？是同样的巅峰强者做的吗？应该是吧，要不然他怎么会死？
“啊，是我的一个亲近的人。”天焱笑了笑，“准确来说，应该是我的徒弟吧。”
亲近的人？徒弟？
天焱一脸好奇。
“算是我的第一个徒弟吧。”
天焱放下了酒杯，就那么抬着头，静静的看着天空的明月，发丝垂下来，随着微风轻轻摇晃，铠因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当时，怎么说呢，他的天赋一般，算不上很优秀，只能算是中上，本来，以他那样的天赋，老夫是看不上眼的，收他为徒自然更不可能。只是……说来也奇怪，当时我救了他，他正被一群山贼围困，我记得……他当时应该只有二十岁不到的样子。但他很倔强，被打断了双臂，那些山贼要他跪下，刀都架在他脖子上了，他却宁死也不愿意下跪。因为他这股韧劲儿，我救了他。他为了感激我，便留在我身边做了一个随从。起先，我什么也没有教过他，因为我本来压根儿就没想收留他，是他自愿跟我，我只是没赶他走而已。后来……大概有半年多的样子吧，我想着他跟随我时间也不短了，索性教他一些简单的东西，就算成不了一代宗师，好歹也能学两手用做自保。”
说到这里，天焱又轻声一笑，缓缓地摇了摇头，“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的天赋明明真的很差，而且……好像很难领会我教给他的东西，就连最简单的聚气，他都过了大半个月才学会。我当时，对他真是感觉想笑，天赋差劲，智商也堪忧，纵使学习一辈子，恐怕也很难有所成就，这辈子能不能突破到黄金级别都是个问题。所以，那时候，我只教给了他聚气的方式，其他的，哪怕一拳一脚，一招一式，我都没有再教过他哪怕一点。可你猜怎么着？”
“啊？怎么了？”
“仅仅只过了两个月。”
天焱的语气有些怅然，“才不过两个月啊，他学习聚气用了大半个月，算下来，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月多一点而已，我出去办了点事，回来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却已经是一个黄金巅峰级别的存在了。”
啥玩意儿？
铠因眉头一挑，表情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