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十三的平安信到了,信上除了一些南巡一路的见闻,还有对和悦的思念之情,说给她和孩子买了些小玩意,一并让人送回来了。
还问她有没有想他?孩子好不好?长的像谁?对于让她一个人面临生产之痛心疼愧疚不已,让和悦不要生他的气,回去后一定任由她打骂,绝不还手。
和悦腹诽,话倒是说的好听,等他回来定要好好罚他,一个月不许进房。
思忖片刻,到底未将乌苏氏之事告知于他,待查清楚再说不迟。
回信上只说了自己和孩子一切都好,比他在时自在许多,完全不需要担心。
想到他看到信时气呼呼的样子,和悦忍不住莞尔。
哼,让他着急着急也好。
另外,又嘱咐他在外要小心,不许再受伤,多一处伤口,就罚他自个儿去书房睡一夜,其他的便没了。
想了想,还是在两个孩子的小手上沾了印泥,在信的末尾按了两个孩子的手印,然后笑眯眯地封好了封口,当日便让送信的小厮把信送走了。
申时初,和悦正在屋里小憩,王嬷嬷匆匆走了进来,低声禀告:“福晋,秋玲去了。”
和悦抬眉,看了王嬷嬷一眼,面上闪过诧异:“哦?怎么去的?”
“伤口恶化,没受得住。”
“她可说了什么?”
王嬷嬷凑近和悦耳边一阵耳语。
和悦蹙眉,摆了摆手:“给二十两银子,命人抬出去葬了,真是晦气。”
王嬷嬷应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