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抬头就撞进了自家男神幽深明亮的眼睛里什么的,盛夏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她惊喜之余几乎是跳了起来,“你是飞过来的吗?这才过了十分钟都不到吧?!”
凌致轻笑一声,胳膊一伸把她拉进怀里抱紧:“猜对了,我还真是飞过来的。”
盛夏没听懂也没时间去想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年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T恤传过来,烘得她小脸绯红的同时,忍不住把脑袋紧紧埋在了他的胸前,双手也抱紧了他的腰。
积压了许多天的思念像是倾泻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盛夏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这么这么地想他。
“我好想你呀……”
她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地想告诉他。
凌致听着她甜软的嗓音,心里所有棱角都软成了春水。他克制住摘下口罩狠狠亲她一顿的冲动,拉着她的手快步走出机场,等坐上出租车之后,才飞快地把她往怀里一带,摘下口罩吻了上去。
盛夏一开始还顾忌着司机师傅,后来大概是满腹思念实在无处可泄,不知不觉就放开了胆子,热情地回应起他来。
汹涌的情潮像是巨浪,不停拍击着凌致的理智,少年失控地掐着怀里小姑娘的腰,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去。
好在这时司机师傅的手机响了,凌致这才勉强找回理智,放开了盛夏。
盛夏气息紊乱,小脸通红地靠在他肩上,半晌忽然低下头嘿嘿傻笑了起来。
凌致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被她一笑,也不知道怎么就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甜甜蜜蜜地依偎了一路,等凌致在自己一行人所住的酒店给盛夏开好房间之后,盛夏才终于后知后觉地看着凌致鼓鼓的双肩包问:“不对呀,你去接我,怎么还带着行李呀?”
凌致看着这反射弧得有半个地球那么长的小傻蛋乐了:“你猜。”
想起他那句“我还是真是飞过来的”,盛夏一下瞪大了眼睛:“难道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你已经在机场了?!”
“准确地来说,”凌致放下双肩包,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是已经在摆渡车上,准备登机了。”
“哈?!”盛夏惊讶极了,一下站了起来,“你又要飞呀?那、那我这样岂不是耽误你工作了?!”
“不是工作,我跟陈哥请了一天假,”凌致放下矿泉水瓶把她拉回身边,嘴角勾了起来,“为了赶回去给某个小笨蛋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