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掌门慌了,那种渴望,那种相思,真的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陆大人,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异样么?”
“并没有!而且说真的,我也没有吃到过你们口中那种异常可口的饭菜。梅盟主,你呢?”
“说真的,我也是强忍着,要说我现在的想法,就是冲进景阳门的厨房里大吃特吃。陆大人,我想我们还是去审问一下鹤白羊吧。”
梅启华一行人慌『乱』的向关押鹤白羊的地窖行去,每一个虽然尽量的克制恐惧,但空洞的眼底深处,却写满了恐惧。
陆笙自信不会看错,每一个人都把过脉应该没有中毒才是。而且,诸位掌门表现出来的症状,让陆笙既感到熟悉,又感觉陌生。
“鹤白羊,你给我们下的是什么毒?”
“哈哈哈……毒发了么?”鹤白羊靠着地窖角落快意的笑了起来,“是不是很想要雎鸠之毒?拔了我身上的束还针,放我出去我便给你们。”
“休想!谁特么要雎鸠之毒了?我要的是解『药』,解『药』!”邱掌门抓住鹤白羊的衣领提了起来,一边凶神恶煞的暴喝,一边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解『药』?”被邱掌门提在手中的鹤白羊没有『露』出半点惧『色』,反而一副一切尽在手的得意姿态,“雎鸠之毒,没有解『药』!”
“你骗我,你说不说?”
“我说了,雎鸠之毒,没有解『药』。只要中毒,这辈子都别想摆脱……”
“哇呀呀呀——我打死你——”
邱掌门突然变得疯狂了起来,整个表情都变得无比的狰狞,通红的眼眶深处,充满了暴虐。
一拳一拳,不断的轰向鹤白羊的脸。
鹤白羊此刻已经武功尽废,而邱掌门虽然中了雎鸠之毒但却行功无碍。一拳下去,鹤白羊的脸上就仿佛倒开了五味杂陈。
这一拳一拳的轰下,没一会儿鹤白羊就被打的满脸血污面目全非。
“够了,不能再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陆笙皱着眉头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