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呕——”
妖娥:“!”
“你干什么臭小鬼!”
江其难受地抿着嘴,“你手指好臭。”
妖娥脸色一变,一向爱干净爱美的他最狠别人说他丑或者臭了。而江其在短短的一分钟内, 把他两个忌讳全都当着他的面说出口,如果他不是要留着对方牵制奴良滑瓢,他早就杀了这小东西了。
江其这会儿已经有点后悔让自己被抓了,开始只有一根头发丝还不觉得,现在到了妖娥的身边凑近一闻才闻到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臭味。
偏偏因为自己作死装柔弱,所以现在不得不忍受这个味道。
江其瞬间变得可怜兮兮,如果刚刚江其是装的,那么现在无疑是真的了,委屈地扁着嘴,泪花闪闪地盯着奴良滑瓢。
奴良滑瓢犹如被某个光屁股的小屁孩拿着弓箭对着他心脏处射了一箭。
“咳咳!”
这个鬼肯定又是在施展禁术了!奴良滑瓢移开视线,以拳抵唇干咳了两下,如果忽略了他红透的耳根,一定会相信他现在镇定自若,说:“你想干什么?”
妖娥没有发现他们间的“眉目传情”,得意笑道:“妖娥只是想让奴良大人回到自己的地盘罢了,并且永远不能侵占我的地盘。”
这句话里面的深意不可谓是不多,别看只有两个条件很少,前一个条件让奴良滑瓢回到自己的地盘就很毒了,让奴良滑瓢带着手下灰溜溜的回去,丢了面子是小,手下和他离心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个条件是永远不能侵占妖娥的地盘,看似容易,实责确实,谁能保证妖娥以后不会侵占其他的地盘,谁又能保证妖娥的地盘只有这一块地方?所以这两个条件看似简单,其实处处都是陷阱。
奴良滑瓢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妖娥也是脸色一沉,“难道奴良大人想让他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