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那笔钱的数额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数字。
否则,骆杰也不会宁愿死,都不说出来了。
……
廖司凡跟在土狗和骆亦然身后出了屋子,几人朝着院子旁的车库走去。
骆亦然每走一步,心里都是一阵悲凉和绝望。
他恨极了自己的愚蠢,更恨自己的年幼。
如果他再大几岁,也许就不会被廖司凡这么拿捏了。
此时,他脑中不由想到了那张比他更加稚气的脸旁。
扎着羊角辫,穿着花棉袄,指着两个男人对他说:“这两个是我的人,我要他们在北坤混点样子出来。你得帮我。”
她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似乎笃定了他就一定会帮她。
那份淡然和运筹帷幄的气质,怎么看都和她的年纪不符。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口就答应了。
她说,‘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以后有事他们也可以帮你。’
他那时觉得,她说这话像是一个穷人对一个富豪说,以后你穷了我请你喝咖啡一样可笑。
也的确可笑,现在他有事了,她在哪?
嗯,应该在学校念课本,又或者在她的那裁缝铺里画画?
车库越来越近,骆亦然心里开始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