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将墙上面的那些照片全都弄了下来，在将照片弄下来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看到照片之中的那些内容。
离得近了再看那些东西，带给玉清的冲击极大，他将照片全都归笼到了一起，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些混蛋，老天爷就该一道天雷劈死他们！怎么忍心，他们怎么忍心！”
说到最后，玉清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他抬起手来，狠狠地抹了一把脸，眼睛因为愤怒，变得红彤彤的，看起来异常的可怖。
玉渊也是异常愤怒，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看到这些东西，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充斥着怨气的房间里面仍旧没有那个构建了整个怨气空间的厉鬼，可是现在，玉渊已经没有了在寻找那个厉鬼的心思，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苏善。
“苏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厉鬼在什么地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你是不是故意引着我们到这里来？”
玉渊的语气很平静，他站在苏善的对面，就那么盯着她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面沉静无波，看不出丝毫情绪。
听到玉渊这一连串的问话，玉清愣了一下，也转头看向了苏善。
“苏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玉清的说话技巧要比玉渊差上许多，苏善还没有开口回答，他便已经给苏善定了罪。
“玉先生，你说笑了，我没有见过那个厉鬼，这些都是巧合。”
苏善面不改色地说道，说完之后，她也没有看玉渊和玉清那二人的脸色，而是指了指床上面那十二个小姑娘，开口说道：“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做？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特殊部门也是隶属于警方的，这是犯罪了？你们不准备让那些恶人接受法律的制裁么？”
苏善矢口否认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玉清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却被玉渊给拦了下来。
即便是苏善帮了那个厉鬼，玉渊也能理解苏善做出的选择，换做是他，也会做出跟苏善一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