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长接过创口贴放在手心轻轻一扫,说,“带上他,收队。”
我被抬了出来,气站外面四周全是防爆车,每辆车旁都有几名全身黑甲的持枪者,外面公路上还停着消防、救护和战地指挥车……办公楼顶站着几个黑影,一人手上架着把很长的弩……
被这些银装甲的人抬到汽站办公楼后面,空地上停着一架绿色军机,近了看见机腹上有个淡淡的荧光编号“戍a-811”。
看来是直接被移交给联盟军了,我无比的沮丧,光有想死的心却没有死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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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没多久就起飞了,我被送进一间腔室内,在被五颜六色的的光圈来回扫描一阵后,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在我手上打了一针,不一会,我感觉腹腰渐渐生出了力气。
下颚能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咬舌自尽,但一时太疼没忍住哼了一声出来。那女兵发现了,一把捏住我两颚,我拼命摇头想甩开她的手,她不知拿了什么东西一下塞到我嘴里。
凭感觉塞到我嘴里的应该是个药瓶,我怒火冲天的瞪着她大骂,草你妈……”但吼出来的声音就像猪叫一样浑浊不清。
“你要自杀?为什么?”一个国字脸的男人凑头来问,听声音是那个队长。
我重重哼了一声,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转而问旁边的人,“他是不是药性还没过?”
那女兵回答,“他思维很正常,中的只是汉防己碱类的失能剂,这种药素没有精神药理。”
队长转而对我说,“这位先生,也许你把我们误会成了某些人。我们的使命只是把你从危险中救出来,仅此而已。希望你配合,否则……你将一直这样……“他指着我口中的药瓶说。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问题是接下来把我送去哪里才是重点,如是送到内政部那还不如自杀。
这时又听他问,“我不是在审问你,你有权不回答,但我还是要问,这体征贴并不是你的,它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