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被抬回床上绑住,那名褐发医生拿出工具在我全身上下扫描后开始抽血,这还没完,他们把我脑袋固定住,强撑开我的眼睛后用不知什么玩意来回照射,闪得我眼睛失色了。
一名医生摸了摸我两边太阳穴和后脑勺,从一台机器中拿出一根至少十厘米的长针,我惊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双眼怒瞪着他。
“你们干什么?”一个女人声音在房间炸响。
“中校,我们只是行使公务……”
“为什么手术连麻醉都不用?”
“提取大脑皮层锥体系与椎体外系的神经数据传导,只能在大脑处于活性状态下进行。”
“我不管你提取什么,现在还没有完全移交,他还属于我的犯人,我不允许你们这么做!”
三名医生之间相互看看,其中一人取下手套无奈转身离开,其余人陆续推着机器离去了,室内光线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您情绪很波动……你好像很不开心?”d056悠悠过来,开始测量我的血压。
我背后全湿了,对刚才的事还余悸未消,咬牙道:“是的,我现在很愤怒……”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吗?”我一字一字吐道。
“你是说我吗?”
“我是在说我!”
“我不也是这样吗?”
“你……好像说得也对……”
“但是我为什么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呢?”
“因为你少了些东西……你能帮我把脑袋上的固夹松松吗?”固夹被松开了,脑袋吧啦的垂下来。眼角余光瞥见墙边一个娇小的背影,随着墙壁滋的一声,影子转身出去了,房间变得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