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蠢!这个蠢女人,这样的回答正中对方下怀……我咬牙强忍,双眼还是被泪水渗的一片模糊。
法庭上沉寂了几秒钟,公诉人坐下,“法官先生,我的问题问完了。”
周博士走到证人席面前,“塔西娅少尉,你第一次见到被告人是不是在奥林帕斯第七城格雷高里医院负三十层的一所研究所里?请问你是怎么会去到这个敌对联邦的未明设施里的呢?”
“当时我的身份是奥里帕斯行政大学学生,负责行政大学内石河联邦籍学生的协调组织工作。在4月12日的游行踩踏事故中受伤了,被警察送到了格雷高里医院。”
“法官先生,412学生游行地点是奥里帕斯高腹地区的密云城,离南麓地区的第七城相距三百三十公里,中间相隔着两个城市。为什么舍近求远把一名不是重伤的伤员送到那么远的医院?这不符合正常逻辑。”周博士娓娓道来,像课堂上的老师。
“我反对,我们需要看到的是证据而不是推理。”公诉人像个突然在课堂上弄翻了椅子的顽皮学生。
“该证人的证词与我接下来要出示的证据是链性关系!”
“反对无效,被告辩护人请继续。”
周博士扶扶眼镜,“塔西娅,你初次看见被告人时,他处于什么状态?我是指身体。”
“他……当时在一间有守卫的病房里,一个老头好像正在问他一些问题,他身体……什么都没穿……”现场没人笑,因为根本没有观众。
“我是说当时他的身体看起来像是那种有严重行动障碍,需要重病看护的病人吗?”
塔西娅摇摇头,“他当时只是身体缺乏运动的虚弱化,他跟我在管道里爬了很长距离,行动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两个是怎么从哪个地方逃脱的?”
“我们当时找不到路,我就想去绑架一个人质逃出来,后来是一个老头把我们送了出来,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的身份权限很高。最后他还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到了艾斯克雷尔斯大区边界,然后我联系了帕达里克,他让人把我们接回了利贝拉特要塞。”
第二位证人是帕达里克,他没有来到现场,是通过影像作证。他证明了我刚到利贝拉特要塞半天,联盟空军就跟着来了,接着是极地白狼快速小队……周博士想就此证明我其实是联盟投下的一枚棋子。
周博士的下一位证人菲利佩·马德拉,直到人进来了我才知道是洛基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