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刹那之间彻底失望,这就指问张奋青几个,喃喃地说:“他(老马)与你们同食同寝,****相互指誓说:同生共死!今时此地,哪个人记得!”
刘英带着福安露头,见刘启狂悖的模样,只好冷冷地说:“他在发酒疯。你们死死地给我摁住,给他醒酒。”话是这么说,他看着被人扑翻而又反抗的刘启,又爱又疼,心里埋怨自己的大哥:不知你怎么调教的儿子?!看这样一个既有胆略又有智谋的孩子,被你灌输成了什么!一个小人物,犯得着为他开罪福氏?
刘启被数条大汉摁住,浑身燥热一片。
他一边喘气一边死死盯住福安。
福安被他看得发毛,但见他不再动弹,才敢在长辈的威逼下道歉,答应赔偿奴隶。但他却不想刘启是在积蓄力气,突见对方猛用腿蹬住后面抓按的人,一晃间张开大嘴,面目下虎牙醒目,急忙后退几步。
“逃跑吧。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刘启喘着气说,“我总有一天要拔你的皮,拆你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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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刘启关押起来,已经到了半夜。
刘英打发来安慰的刘阿孝后,就卧在外面,隔着皮帐说:“你真伤透了你三叔的心!真的!你两个叔叔还没死。你看你出口的话都是什么?你难道要学冒顿?凡鸣镝所射,皆从射。要是你真能做得到也就算了,却是为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土匪。你让我拨给你的人还怎么跟你?!我收回!等你想好了,我才能再给你部众。要是不改一改,我们家族的财货百姓,你休想碰一个子。问问你二叔,看看我说的算不算?”
“我有手有脚。半分也不要!这次送阿爸的骸骨回家,我就给你们分家。”刘启丝毫也不妥协。
“你!”刘英血劲都往头上涌,这就暴怒,“这是你说的。我让刘阿孝把信送到,你以后就用你的小马拉上个勒勒车,爱上哪上哪!我们家再没有你这个人!”
“我自己就有六千匹马,上万金币!”刘启也不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就此喊吼。
刘英彻底对之无可奈何,喊道:“我就不给你。你又怎么样?!恩?!我就给你个勒勒车,你爱上哪上哪?!”说完大步就走,走到一半又回来,再次说:“你别当我说着玩,这次你去庆德。我就让你二叔开你的籍。没有我家在背后撑着,你看他章维舍得嫁女儿给你?”
“她不乐意嫁。我还不一定乐意娶。”刘启又一次怒吼,“我知道你想说,钱和百姓都是你和二叔挣聚的,和我阿爸没关系。别想拿这个威胁我,我还是要拨那个福安的皮!给你说,我早就想和你们势不两立了。打着为阿爸的牌子,想自己称王争霸。你以为我不知道?”
“好!有这一句,你二叔的心也非碎掉不可。”刘英吓了一跳,知道这话是说不得,这就又急又气,几乎说不出话了,觉得自己再不走,非气死在这里不成,只好恨恨而去,坚定自己的打算。
刘启被人安排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