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一直持续到下午15点左右,虽然来自卡昂的重火力骚扰是暂时停下来了,但是那些滞留下来的大不列颠尼亚士兵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投降。
大多数的大不列颠尼亚人的抵抗还是很顽强的。我们必须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清理,清除那些可能存在的威胁。
这是一个细致的活儿,略显笨重的“野蛮人”完全排不上用场,只能使用投入大量的步兵一点一点的重复清理任务。
艾扎克的屁股上矮了一枪,据说是他的排在攻下一座庭院后,几个人趁着休息间隙围在一块,打屁、聊天、抽烟。然后倒塌的房屋里面射出一发子弹,结果正好打在艾扎克的屁股上。
接着,附近听到枪声的“野蛮人”赶了过来,把那处已经倒塌的废墟彻底轰了个平,已经完全看不出哪里曾经有过一幢房子了。
说到烟,军队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性都抽烟,它们和口嚼糖之类的是缓解战场士兵紧张情绪的最好药剂。
入夜我去了一趟三营,去那里看望艾扎克顺带找药剂师弄点可以安眠的药,最近一个月我就没怎么休息过。这对于一个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冷静头脑的前线指挥官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到了医疗站的时,这家伙正趴在床上和陪同他的女护士聊的热火朝天。艾扎克的风趣,不时能赢来女护士一阵花枝乱颤的大笑。
看到女护士注意到我存在,急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护士会意的笑了笑。
“啪!~”
我突然恶作剧似的用力拍打了一下艾扎克受伤的屁股。
“谁啊?谁他妈.......”疼得这家伙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扭头就想大声斥骂,“少校?您......您怎么来了。”
“嗯嗯嗯。艾扎克哟!是个漂亮的伤口,漂亮的伤口。”
说着,我面带的微笑的再次把手扬起来,做势就要再次打下去。
“嘿!少校......”艾扎克一边躲闪,一边用手挡在自己的包扎好伤口处,陪着笑说道,“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知道错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