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鼎老人也是满脸的狐疑。
难道他记起了老朽的身份?
不应该啊!
当时他只是一个儒生,修为更是低微。
怎么可能发现老夫的窥视?
如果没有发现,他这又是为何?
“晚辈前些年曾经受伤,寿元耗尽。是医家长者华安先生传授“五禽戏”,才苟活至今!”
“如此大恩,晚辈不敢忘怀!”
“晚辈曾经在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然要报答医家!”
“今日见到医家宗主,不知为何,心中竟然隐隐有着亲近之感。”
司徒刑见众人都有些茫然,主动解释道。
“原来如此!”
“大人,您这就是为何?”
白自在知道司徒刑修行五禽戏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一直将司徒刑视为半个医家传人。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司徒刑竟然真的在公开场合,对医家宗主行弟子礼。
“司徒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就在这时,在药鼎老人身边,头戴斗笠的人陡然将面巾掀开,笑着说道。
“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