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简单说,就是没有根的树,没有源头的水!”
胡先生对胡御道的反应早有预料,所以也不感觉惊讶,细心的解释道。
“没有根的大树,会枯萎!”
“没有源头的溪水,迟早会断流!”
“这!”
胡御道的眼睛不停的收缩,有些怔怔的坐在那里。过了半晌,他才好似呢喃的说道:
“胡先生!”
“你说司徒县主,派人送来这幅卷轴,是什么意思?”
“这。。。”
胡先生听到胡御道询问,眼睛也是不由的一滞,好似在心中仔细琢磨了半晌,他才试探的说道:
“难道,他这是想要威胁东翁?”
“如果不顺从他的意思,胡家就会如同那没有树根的大树一般,慢慢的枯萎!”
“这。。。”
胡御道眼睛不由的一缩,虽然胡先生的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他心中仍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司徒刑画轴要表达的寓意,远远不仅如此。
“这幅画的意思,是要让我们胡家想明白!”
“树有根,水有源,我们胡家的根在哪里?我们胡家的源头又在哪里?”
正在两人心中迷茫之际,突然一声清越厚重的声音从花厅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