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是你?”
听着傅举人那若有所指的问话,朱秀才的眼睛不由的微变,脸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不过,他还是心存侥幸的说道:
“晚生不明白座师的意思!”
“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招供了?”
看着满脸抵触,明显不想要招供的朱秀才,傅举人不由的冷笑一声,满脸不屑的呵斥道。
“座师!”
“晚生真的不知您说的是什么事情。。。。”
看着傅举人那阴沉的目光,朱秀才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阵的发麻,心中更是惴惴,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拖出,但是到最后他还是紧咬着嘴唇,始终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罢了!”
“罢了!”
“既然你如此的冥顽不灵,那么就不要老夫心狠!”
看着紧咬嘴唇,不吭一声的朱秀才,傅举人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失望之色。
有些苍白的头颅,更是微微的摇晃。。。
整个人透着一种悲凉。
看的众人心中不由的一阵发紧!
“我儒家最重传承!”
“也最重师道!”
“老夫一生虽然碌碌无为,但也在北郡做了几十年的学政,门下弟子无数!”
看着慢慢从怀中掏出一份信筏的傅举人,不知为什么,朱秀才只感觉自己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揪,后背上的汗毛更是根根竖起,仿佛有什么说不出的危险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