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才也是长袖善舞之辈,好似一个细脚伶仃的圆规,满脸堆笑,不停的和周围人应酬交际。
其他人也没有多呆,轻轻的点头之后,就跨过栏杆,向吕府大门走去。
“那两个少年,可就是刚才闹市纵马之人?”
司徒刑捧着卷轴冲从软轿中走出,恰巧看到了满脸倨傲,一身华服,好似雄鸡一般骄傲的白,胡两位公子,眼神陡然变得阴郁,扭头看着金万三,淡淡的问道。
“回老爷!”
“正是他们两个!”
“一个是白家的少爷,一个是胡家的公子。这两人关系不错,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两人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在城中纵马。这些年伤在他们马蹄之下的,不在少数。”
金万三打量了一眼,肯定的点头说道。
“官府对这样的行为就不管么?”
司徒刑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两人,如此说来,这两人还是惯犯。
“管?”
“怎么管?”
“不说官宦出身的胡家,就说那白家也不好相与。”
“白家是医学传家,尤善制药。也许因为他们善于制药养生的缘故,白家人丁格外的兴旺,每代都有几十个男丁。”
“这样的家族在知北县繁衍百年,势力早就渗透到知北县的边角。就算胡不为在任时,也只能安抚为主。”
“恩!”
司徒刑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将两人的相貌记在心中。
金万三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面色倨傲,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白家公子和胡家少爷。这两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一次纵马,竟然越过了县太爷司徒刑的软轿,更想不到的是,他们被司徒刑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