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火儿被新来的县令打了。”
“什么!”
刚吃了点甜头,准备骑马纵横的牛泓听到下人的禀告,不由的豁然站起,一脸的难以置信。
“究竟是怎么回事?”
“启禀牛爷!”
“新来的县太爷突然到了大营,标下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整个大营都响起了鼓声。”
牛泓顾不得半推半就的翠娥,从床榻上拿起披风,裹住自己黑黝黝粗糙的身体,眼睛中流露出怒火升腾之色。
“聚将鼓!”
“他司徒刑虽然好大的名声。但终究只是一员文官,谁给他的权利,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升帐点卯?”
“军营中,就没有人反对么?那三个校尉干什么吃的?”
牛泓披着斗篷,有些烦躁的在屋子里踱着步。突然间好似想到了什么,有些诧异的问道。
“大人!”
“校尉大人们不是没有提出异议!”
“但是那司徒刑不仅有乾帝盘亲赐的令牌,手段更是老辣。还有牛犇作为内援。。。”
士卒见牛泓好似红眼的公牛,又好似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生恐招来毒打,不敢怠慢,急忙上前说道。
“牛犇!”
“真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如果不是看在同族的份上,老子早就将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