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转头,看着樊狗儿腰间的流星锤,又看了看全身毛发雪白,头戴青竹斗笠,好似老翁一般白猿,笑着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
“曹无伤在我们当中剑术最为出众,就算曹刿也没有把握一定胜之。”
“这白猿剑术独特,好似能够料敌于先,善破各路剑法。”
“恐怕曹刿出战,也占不到便宜。”
樊狗儿看着在空地中窜纵跳跃,手中竹剑好似棋奕一般点出,好似闲庭信步一般的白猿。又看了看脸色有些苦涩,眼中流露出难受之色的曹无伤,有些为难的说道。
樊狗儿在心中衡量再三,最后还是上前硬着头皮跟司徒刑说到:
“大人,非是属下不尽力,而是白猿的剑法太过独特,恐一时难以拿下,白猿一族最是好酒!”
“不如就给他些许好酒,打发了就是。”
“免得误了时间,错过了营地。”
司徒刑看了一眼面色羞赧的樊狗儿等人,脸上流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反问道:
“你们这就放弃了?”
樊狗儿被司徒刑问的一愣,虽然心中还是有着不甘。但是想到白猿剑术的高超,他还是无力的垂下了脑袋。
“白猿的剑术实在是太高。”
“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不是对手?”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