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真是好福气。”
看着自动送上门为奴为婢的两人,王婆的脸色有些僵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司徒刑知道是因为两人的贸然上门,搅了王婆的生意,因为佣金变少,她表情才会如此的古怪。
不过司徒刑也是不是开善堂的。
自然不会主动弥补她的损失。
王婆站在院落中和司徒刑寒暄了好大会,见鲍牙和浑家绣娘换上粗布衣衫,拿着抹布里里外外的忙活,这才死心的扭着有些臃肿的腰臀离开。
想到王婆临走前的悻悻,以及眼睛深处隐藏的不满,司徒刑不由无奈的笑笑。
人心易变!
古语有云:斗米的恩人,旦米的仇人。
给予的太多,未必是好的事情。
鲍牙站在司徒刑背后,看着王婆那有几分臃肿的背影,眼神顿时变得有几分冷冽。
“真是人心不古。”
司徒刑有些不屑的嗤笑声:
“在尧舜时代,人心就是淳朴好似婴儿么?”
“谁又曾真的见过,不过是传说罢了!”
“这?”
鲍牙被司徒刑反问的哑口无言,眼神怔怔,时竟然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