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个穷书生!”
“这人是谁啊,竟然敢如此的倨傲,见到李公子都不起身?”
“真是不知道死活。竟然敢在李公子面前摆谱。”
“有好戏看了。。。”
“定然是外乡人,或者乡下的土包子。”
商人们心中瞬间衡量,小声议论道。
更有甚者,为了向李承泽表忠心,已经对司徒刑怒目而视,好似拴着铁链的家犬,只要主人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出去使劲的撕咬。
李承泽没有话,只是轻轻的摇晃着纸扇,脸上流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色。
“原来司徒兄也在此处喝酒,倒是承泽怠慢了。”
就在众人以为他会怒之时,李承泽竟然微微一笑,异常热忱的说道。
“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我这位年兄可是了不得,知北县有名的才子,座师傅举人的得意门生,写出鸣州诗《陋室铭》的司徒刑。”
“今年春闱定然高中,以后再见,我等可要喊一声司徒大人了。”
“原来是司徒公子!”
“陋室铭一出,天下无词。”
“现在是鸣州,来日必定镇国。”
刚才恶言相向的商人面色不由的微变,扯着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些讨好的说道。
司徒刑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端着酒杯的手不由的一滞,眼神深邃的看着李承泽。
“司徒公子,我家小女对公子甚是仰慕,如果公子有暇,不妨到我家做客。”
“司徒公子才艺无双,将来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