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不得你,你的出身我也派人了解过。”
“知北县司徒家的嫡系子孙,前任家主司徒铭的独子。司徒铭早亡,那时你也年幼,又不能感受文气,故而族老行了废长立幼之举。”
“又将你配边疆,不管不问,否则你这些年也不会过的如此辛苦,更被人欺辱。”
“故而,有些悲愤之情也能理解。”
傅举人眼神幽幽的看着司徒刑,仿佛是个天桥的说书先生,金口银舌,故事典故信手拈来来。
“圣人有语,废长立幼,祸乱之始。更与礼法不合,故而你心有怨言,这也纯属正常。”
“如果来日,你有所成就,自然可以拨乱反正,北郡司徒家更是唾手可得。”
“老爷,您的茶!”
正在这个时候,个身穿翠绿,腰身婀娜的侍女托着个枣红色的茶托走了上来,轻轻的将两个骨刺的茶碗放在傅举人和司徒刑的面前。
又取出湿热的手巾,请两人洁手之后,这才转身离去。
傅举人也因为被人打断,没了谈性,示意司徒刑手谈几局。
“下棋,下棋。”
司徒刑微微笑,面色如常的看着眼前的残棋。
虽然棋道不精,但是司徒刑也下了不少残局。但是没有个残局,如此的怪异。
似是非是。
看似简单,却是仔细琢磨,又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变化,让你时间摸不着头脑。
但是越是琢磨,又让你越是迷惑,绞尽脑汁,最后你会现,竟然又回到了原点,切又要重新开始。
这哪里是棋局,简直就是个连环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