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伤的尾部彻底的断裂,就连刀足也断了不少。
机关兽凄惨,陈虚彦的状态也强不那里去,黑色的衣服破破烂烂彻底的变成了乞丐服。头上的斗笠早不知道遗落何处。肩膀的位置,有明显包扎过的痕迹,还有着一丝淡淡的渗血。
“小杂鱼,我一定要亲手捏碎你全身的骨骼。”
看着司徒刑挖出来的巨坑,陈虚彦一脸愤怒的吼道。
司徒刑点燃篝火,一只羚羊被炭火烤的金黄,一滴滴油脂滴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想到那几头散发着惊人劫气妖兽。
司徒刑的嘴角升起了戏谑的笑容。自己今天可以在这里安稳的睡一觉了。
轰!
轰!
轰!
吃饱喝足之后,几块一人高的巨石被司徒刑抱着放在洞口,本来就不大的洞口顿时被塞得严严实实,担心有光线透出,司徒刑用碎布小心的把缝隙封好。
还是感觉不托底,司徒刑用毛笔在山洞石壁上写了几行小诗,
寻隐者不遇
松下问童子,
言师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
云深不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