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 许时的手不知道该放哪儿, 万般不自在。
脸上的温度唰的一下升高。
俩人维持这样的姿势有一会, 顶上的灯光越发炫目,光晕逐渐扩散,像能迷失人的心智似的。
距离在一点点靠近。
“在房间里干……”王业萍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她一愣,说了句,“小时,别胡闹,这么大的人了,你们两个别打架啊。”
许时手忙脚乱地从许征身上起来,脸上的温度还未褪去,贴在床边的栏杆上降降温。
许征有些遗憾。
温存的触感仿佛还在上一秒。
消息一个传一个,王业萍把自己看见的那幕和许敬言分享,忧心忡忡:“他们这到底是和好没?”
“男孩子嘛,有什么事打一架很快就会过去,肯定好了。”许敬言边逗鸟边回答。
许翡翠尖尖嘴啄着食盒,偶尔跟着啾应和两声。
许敬言当它在附和自己,眉开眼笑道:“诶,我的小翡翠,真乖。”
“对只鸟这么上心,能不能管管你儿子?”王业萍嫌弃道。
“他们那么大岁数了,我管得着吗?”许敬言不做无谓抵抗,顺应其发展。
王业萍听了烦躁:“你以后就指望这只鸟养你吧。”
承受了无妄之灾的许翡翠转着它那圆溜溜的豆大乌黑眼珠,不悦地啄了几下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