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征的视线透过王业萍肩膀和许时对上,会心一笑。
这可不怪他。
他们靠得够近了,要不是巷子中许时那个临时起意的吻,许征也不至于搞得如此狼狈。
现在雨下得比之前大,王业萍也打消了让他们再出门的念头,凑合先用着那漏得只剩半包的盐。
走之前不忘提醒许征:“衣服快点换啊。”
许时没良心地在床上打滚,许征把半湿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搭椅子上。
走到床边,扯下放在上铺的睡衣,还顺手把许时的睡衣一同扯了下来,盖在许时头上,言简意赅:“换睡衣。”
次日,王业萍一语成谶,许征昨晚睡前就觉得鼻子堵塞,今早一醒,果然感冒了。
许征一整天下来脑袋晕晕沉沉,头重脚轻。
吃了药越发犯困。
许时凑过来,被许征用手挡着,嗓音变得沙哑:“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
许时非但没听他的,还顺势在许征掌心上亲了一下。
“啧。”许征瞪他,许时笑得一脸得意。
许征握紧了那只被许时亲过的手,收回被子里,
手心里还残留那份温热的触感。
许时的笑容还带着挑衅的意味,仗着许征不敢拿他怎么样,使劲皮。
“少得意啊。”等许征什么时候好了,迟早收拾他。
不知从哪听来的万能公式,许时对多喝热水包治百病这件事深信不疑,许征床边都会摆上一杯热水,隔三小时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