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萍的意思也很明显,就这一把,多了没有。
许征先出了门,撑着伞在门口等许时。
亲眼见着许时凑到伞下,王业萍这才满意地把门关上。
外面的雨其实不大,路面刚好被悉数打湿,还没到能积水的地步。
许时穿着白色的棉袄,棉花很蓬,款式宽松,里面穿的不多,一件保暖内衣一件高领毛衣,就这样,上半身还是像个蓬起的球。
当然许征也没好到哪去,外套和许时是同款,远远望去,俩人都胖乎乎的。
索性冬天不在乎胖瘦,能穿暖就行。
雨水顺着伞檐流下,容易滴在衣服上,许征注意到许时袖子被打湿,出声道:“进来点。”
许时这才挽住他的手,一脸凝重。
许征略微把伞向许时那儿倾斜:“你不开心?”
“我只是在想,在外面,我们要不要保持距离?”许时抓着他的手不自觉用力,指尖陷进棉花里。
按理说是该慎始敬终,许征在此刻的私心却让他说出另一番话:“大家都撑着伞,谁看你?”
不仅如此,一路走过来,这条路上就没见着几个人。
许时懂了他的意思,为自己的纠结暗自笑了下。
“哥,你觉不觉得爸妈最近怪怪的。”许时提到,“老是想办法让咱们单独出来。”
“他们以为我们吵架,正试图让咱们和好呢。”许征这些天看在眼里,想劝劝他们,又无法开口解释。
“我们没吵架啊。”许时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