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 就像夹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 初时不显, 等到想要靠近的时候穿透衣物, 扎进血肉中。
偏偏现在才刚开始, 什么事都还没来得及发生。
许征缺少正当的理由让许时远离魏言, 远离日后这根□□。
他总不能现在告诉许时, 魏言在将来会和他纠缠不清,两人分分合合最后谁也没落个好下场。
许征憋着一口气, 强行答道:“随便问问。”
面对许时探究的目光,许征把视线移到一边的电线杆上,深吸了口气咽下去。
憋屈。
就像即将打出来的喷嚏消失在鼻腔,再无法拥有本该畅快淋漓的感受, 浑身不痛快。
许时模糊间抓住些影子,待仔细探究, 却又不留半点痕迹。
他的手无意间触碰到许征口袋, 发现有个鼓起来的东西, 许时把手伸进去, 摸到了个微凉的烤红薯。
要不是许时摸着, 许征都快把它忘了。
买来暖手捂一段时间就不热了, 温度还不如掌心来得高, 许征便把它用塑料袋包裹好, 随手揣口袋里。
“你想吃就吃。”许征对还把手塞他口袋里的许时道。
现在温度正适合食用, 不烫, 温温的。
许时从不和他客气, 当即把烤红薯掏出来剥皮,咬了一口才抬起眼问许征:“你吃吗?”
眼镜从鼻梁滑落,许征这个角度正好能跃过镜片直接看见许时那双眼睛,睫毛密密长长,透露着几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