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官发现了也没制止,两周时间相处下来,关系融洽不少,表面上装作凶巴巴地命令他们:“记得把垃圾带走啊。”
没过一会儿就坐到他们身边,还吃了根同学递过来的棒棒糖。
大约四五个节目后,轮到齐瑾生上场。
他们队伍是鼓掌最欢的那支。
齐瑾生也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套西装,纯白色,原先的一头长毛早在军训第一天被剪成了寸头,他嫌丑往头上扣了顶礼帽。
就静静坐在那儿,看着足够唬人。
从齐瑾生上场的那刻,惹起阵不小的骚动。
晒了两周太阳,全部人都黑了一圈,别的人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只有齐瑾生和刚入学时一样,毫无区别。
隔着跃动的火光,齐瑾生在台上完美得不真实。
“真能装逼。”何野吐槽道。
许征第一次对何野的话感到赞同。
别看齐瑾生在台上人模人样的,背地里是个懒到连床都不愿下的人。
这幅面孔,霍成章见得多了:“他就这样。”
台上齐瑾生在弹钢琴,台下霍成章把对方十几年的底都给露了出来。
“小时候,为了抢块糖,他能和你打半天。”
“不就是块糖吗?”何野捉摸不透。
许征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问道:“他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