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冷血、太绝情了。
似乎花蕊夫人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一个路人一般。
年轻英俊的银甲侍卫点点头,认真回答:“回王爷,三个人都很严重,不过,花蕊夫人和她的丫头坠儿的伤势似乎更加严重些。”
远远的就听到“踏月小筑”里一片惨嚎。他赶紧赶过去,却发现眼前是一片惨景,他赶紧吩咐人将花蕊夫人和坠儿抱回了她们的住处,但是王妃也木呆呆地抱着她的丫头香草。
“是吗?”银甲侍卫点点头:“属下询问过‘踏月小筑’的扫院小丫头,说是花蕊夫人和坠儿跑到那里找王妃的麻烦,王妃不从,花蕊夫人就让坠儿用银簪划破了香草姑娘的脸,王妃才好像疯了一般冲过来,夺过银簪划花了坠儿和花蕊夫人的脸。”
这个侍卫还算老实,并没有说不利于王妃的话来,他只是实话实说。
“哦。”他的脸上是一片漠不关心。
“王爷,要不要给花蕊夫人她们请太医?”有点心软的侍卫试探着问,那三个女人的脸毁的太严重了,要是不及时医治,恐怕以后都不能见人了,纵然是找医术高明的太医来,也不见得能恢复原来的容貌。
七王爷语气冷冷,好像他同花蕊夫人之间再也没有往日的悱恻缠绵,以后不但不会宠爱花蕊夫人,恐怕连看一眼都没有了。
他一向对自己的姬妾争风吃酷看也不看,他的冷漠,就好像父皇少华看着自己和其他兄弟自相残杀。
这些贱女人,死了都活该,没什么可惋惜的,何况是毁容?
他银甲侍卫诺诺,躬身退下。
那迷人的琴声,让整个花园都好像充满了飘渺香气,但是弹琴人深入骨髓的冷漠,却也深深地寄托在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