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每次见人都说自己是无神论,是马克思主义的忠诚信仰者。
我,呸!
狗屁!
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该来的终究要来。
她不还是站在了首长办公室门口,等待首长的指令,进门采访。
哎!我常乐命苦呀!
“请进!”嘹亮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就知道,那是凌寒的声音。
她常乐此刻吓得双腿直哆嗦。
腿都软了,咋走路呀?
所以大家都要进去了,她还是在原地哆哆嗦嗦的止步不前。
再一次,摄像大哥拍了拍常乐的肩膀“咋了,怕了?”谁像大哥玩味的说到。
怕,怕个毛线!
常乐虽然心里怕的要死,但嘴上还是得理不饶人。
这不,又死鸭子嘴硬,逞能起来了。
“那你怎么不走啊?”说着还推着她往前走。
但常乐嘴上说着走,那脚却像粘了五零二强力胶一样,硬是迈不出来一步来。
眼看就要到点了,也不在和她开玩笑了。
摄像大哥一把把她推到门内,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