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你没事吧?”徐秋白推门直入,顶着大大熊猫眼的他,还是掩盖不了一脸的担忧之色。
洛子书回以抱歉的微笑,说道:
“没事,就是不小心撞到了手。”说话间,洛子书却将自己的手藏到身后,而她的手里,此时正握着一个简单却不失华贵的手工戒指。
“没事就好,去洗漱下,吃早饭了。”关门声,脚步声,等整个房间重新陷入寂静,洛子书才重新拿出手里的戒指,细细观看。
这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玻璃戒指,有些像是琥珀的做法,玻璃顶部包裹着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筒,戒指尾部掉了一块,露出尖锐的玻璃,而洛子书的指尖,此时正不断流出血液。
许久以后,洛子书揉着再也流不出眼泪的眼睛,将戒指放进床底下的盒子里,起身走进卫生间。
客厅里,徐秋白端坐于沙发上,一旁是长发披肩的舒怡欢,她担忧的看着洛子书所在房间的位置,柔声道:
“秋白,你说子书她会有事吗?”
“能有什么事?”徐秋白反问。
“还不是关于宫千奕的,那个男人可是洛子书一辈子的阴影啊,她好不容易从他身边逃走,经过了四年的恢复终于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谁知道...那家伙可真是阴魂不散。”
舒怡欢愤愤不平的抱怨。
徐秋白若有所思一阵,随即认真脸望着舒怡欢。
舒怡欢吓得往后缩了缩身子,颤颤询问:“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在徐秋白跟前,她永远都小心翼翼。
徐秋白先是摇头,而后又点头,然后再舒怡欢惊恐的目光下,字里行间及其清晰的说道:
“怡欢,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秋白我...其实你可以继续考虑下的,你...”
“怡欢你听我说。”徐秋白打断舒怡欢,见她安静下来,然后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