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直到许多年后，高凌云每每回忆起此目，都感觉满脸发烫，有种羞到骨子里的错觉。
别说追上王胜的脚步超过他了，就是能在他身后吃吃灰都是无比的荣耀与自豪。
从这一天起，学生们才真正发现，他们的老师有多么恐怖。
“末日冰雨！”
沙尘内，王胜的呐喊沟通天穹，气温顿时降低，沙漠表层在迅速泛起寒霜。
冰雨之下，王胜仿佛一尊魔法之灵，鬼魅闪现，乘着怪物再次被减缓速度，带走两顶头盖骨。
“五只。”
冷漠话语散开，沙尘被冰雨压下，露出战场内的场景。
已经琉璃化的沙漠地面结晶，如同蛛网般炸裂。
五具尸体撒了一地，中央，恍若剑仙般的男子持剑而立，一手负于身后。
剩下的五只怪物畏畏缩缩，竟然不敢再发起进攻。
十打一被杀了个半数，已经让它们开始害怕了。
“你们气势弱了。”
持剑侠客傲然一笑：“果然是畜生，被杀个几个就怂了。”
“吼！”
怪物咆哮，就是不敢过来。
“可惜，我未曾炼化哪怕一丝道纹，浑身潜质发挥不足百一，不然你们怎么可能嚣张这么久？”
几十个回合下来，王胜已经摸清楚了它们的实力。
不以自己为参考，应该处于筑基巅峰和大圆满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