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氏心一紧,有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轩儿,让王大夫替你瞧瞧。”
刚完,一碗茶递到封氏面前,她这才觉得喉咙有点发干,伸手接过勉强一笑,“珠珠,谢谢。”
宫轩不明所以,以为只是例行把脉,没有多想伸出手。
王大夫谨慎地伸出两指搭上去,垂眸数息,久久不语。
宫轩突然有点紧张,“王大夫,可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不不不,侯爷身体无大碍,只是…”王大夫摸摸额头的汗,看向江氏,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
江氏唇边浮起一抹快意,“王大夫,我刚刚已经了,有什么什么。”
“王大夫,有什么话就请直。”宫轩心急道。
王大夫咽咽口水,艰难出声,“侯爷可曾记得十四年前,有次外出狩猎受伤一事?”
当然记得了!就是那次之后,宫轩再也不敢骑马了,不过这王大夫怎会知晓?
“啊!我想起来了!”宫轩突然提高音量,“原来你就是当年我从马上摔下来后替我看病的大夫,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侯爷好记性,正是在下!”王大夫呵呵两声,“不知侯爷可曾记得受赡部位?”
宫轩不自在咳嗽两声,那么尴尬的地方他怎会不记得?当时还以为就此废了,吓得他肝胆俱裂,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当着自己老娘妹妹、儿媳和女儿的面,宫轩只能含糊道:“自那之后,我便不再骑马,所以记忆犹新。”
王大夫道:“当时侯爷昏迷了两两夜,醒来后问在下的第一句话,想必也记得一清二楚了。”
宫轩不知他旧事重提到底是何意,莫非隔了这么多年,觉得当初的赏银收少了,所以故意当着他府中女眷的面,出当年那件尴尬的事,好讨多点赏银?
当下有些不高欣:“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王大夫想什么,想要什么,不妨直言。”
王大夫知宫轩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不辩解,深吸口气道:“侯爷,当年之事,夫人曾苦苦哀求在下守口如瓶,所以在下,并未对您实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宫轩不解道:“你隐瞒了什么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