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一盏茶功夫,刚才还满脸嚣张气势汹汹的柴家庄门客,此时已经全部躺在地上翻滚哀嚎,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殷红的鲜血将晒谷场夯实的地面染成触目惊心的暗红,三十几位柴家庄门客全部躺倒在地,满脸痛苦外加担惊受怕,好象生怕晁家庄的庄客将他们杀人灭口似的,一个个卷缩着身躯瑟瑟发抖好似可怜的小绵羊。
“真是一帮废物,这么快就全躺下啦?”
晁矮啧啧称奇,满脸不屑说着怪话,只羞得柴家庄一干门客脸红不已,却是没胆子开口反驳。
他们可都是聪明人,周围还围了一圈虎视耽耽的好汉呢,要是触怒了托塔天王晁盖,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都是混迹江湖的老油条,面子虽然重要可比怎么得上自家小命,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老实些的好?
同时心中不免将引来此番灾祸的洪教头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狗厮竟然敢诓他们,说好的威风八面,说好的横行无忌呢?
“把他们都给某绑了,全部送到柴房关着!”
晁盖可没心思跟这么一帮废物点心浪费精力,饶了兴致看了几眼柴家庄门客的惨状后,便挥手叫手下庄客带走绑好。
“哥哥,哥哥这是作甚,那可是柴家庄的好汉!”
直到一干庄客兴高采烈将俘虏带走,一直没有哼声的吴用凑到晁盖跟前,满脸焦急小声提醒道。
“那又如何?”
晁盖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冷笑道:“这帮家伙都打上门来了,难道某还要任由他们放肆么?”
“小弟不是这个意思!”
吴用急忙摆手解释道:“既然已经教训过了,不如天王哥哥将他们全放了,也好卖沧州柴大官人个好!”
“没必要!”
晁盖直接否决了吴用的馊主意,没好气道:“学究说的什么话,柴大官人又如何,难道他还能对某家不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