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啊。”阿娇一脸娇羞。
“等我做什么?”周一梅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甩不掉的牛皮糖感到颇为心烦。
“不做什么,就是想看到你。”阿娇倒是个实诚的女孩子,想什么说什么,也从不来弯弯绕。
周一梅突然想起,既然太子回来了,那大青马已经回到马厩,崔老头一个人拾掇肯定又要抱怨她了,于是拔脚就往马厩跑。
“你要去哪?大宇哥哥?”阿娇看见周一梅突然发足狂奔,赶紧在后面追赶。
跑到马厩一看,还好,大青马在马圈里自由行走,崔老头并不见踪影,估计是还在大盐城里溜达。
周一梅赶紧进马圈,把大青马牵进马厩,上上下下的仔细检查,又给马槽铺满草料,最后拿刷子又是一顿按摩。
“大宇哥哥,你干活的样子好帅。”阿娇爬在马圈的栏杆上,看着周一梅忙里忙外。
周一梅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掉这个黏人的小跟屁虫,看着日头还早,她想出太子府去铁匠街,不知道哲别是不是已经用羊换了想要的铁器,回到部落里了。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因为周一梅真的相信了哲别那些真挚的誓言,但是生了一两天气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又有点想念他,想念自由自在的草原生活。
“干完活,你想去哪?”阿娇还在发着花痴,托着腮帮子问周一梅。
“我哪也不想去,想回柴房睡觉。”周一梅说。
“那我就给你站岗警戒,如果有人靠近柴房,我就打跑他们。”阿娇严肃的说。
周一梅听到,不禁苦笑,在偌大的太子府里,谁会想要靠近破烂不堪的柴房?还警戒,分明就是要把我看管起来嘛。
可是,这个想要“靠近你”的愿望如此简单天真可爱,别说是男人不能拒绝这样的爱意,即使是女人,也无法轻易拒绝啊。
女人的爱,真是像一贴温暖的膏药,为了暖而存在,存在即不能随意甩开。周一梅这样想着,心里还在盘算着,如何拒绝阿娇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