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与怔了下,说:“不是说好我陪你的时候你才去玩么?”
叶穗:“我没玩!我只是跟人来酒吧谈合作谈项目。”
许容与声音冷下去了:“你不要狡辩。你回去吧,睡不着的话就去看看书,你的一建到现在都没有考过,你怎么还想玩?”
他口中的一建,是一级注册建筑师证,是建筑师证中的最高级别,可得国际承认。
叶穗听他说这个就烦。
烦得简直想抽烟了。
叶穗:“许容与,你以为我是你么?一年就能考过?一年考不过我就应该羞愧得不活了啊?”
许容与怔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态度端正点,认真点……”
叶穗:“我很端正!而且我不觉得一注就那么重要,一个设计师,常年工作累积的经验和处理现场问题的临时反应,才是最宝贵的财富。我不认为一个证书能代表一切。我对我现在的状态很满意,你不要总拿你那一套来要求我。不是你得第一,所有人就得跟着你一样得第一!”
许容与沉默。
他说:“你在跟我发火?因为我督促你学习?”
叶穗:“我不是……”
她停顿了下,说:“算了,不说了。”
许容与不悦道:“叶穗,请你态度端正一点。遇到问题就要解释,而不是一不如意就拒绝沟通,想要躲避。你……”
叶穗同样不高兴:“行了您老人家!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说,我们之间就完了!”
“嘟嘟嘟”。
那边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许容与愕然,然后沉下脸,面露不悦。他心中微怒,把自己找叶穗最开始的原因忘得一干二净——告诉她倪薇对他们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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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南地区一个小县的酒吧门口,叶穗烦得蹲在地上。清冷月光下,她的身影融在月中一般,又美又白。一个同来的女伴出来,拍了下她的肩,叶穗抬头,眼角的泪痣,映得她眉眼几分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