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埋汰人的话少说为妙, 让人听了直想作呕。”
黑猫轻笑喵道, 那双鸳鸯眼映着星辉, 无比冷漠戏谑:
“我可不敢当你的‘老朋友’, 前人之鉴, 后人之师啊。”
仿佛被戳到了痛处, 老猫露出无奈苦笑,感叹道:
“你还是这个脾气。”
“我会离开,就凭你那堆不中用的徒子徒孙,想拦住我痴心妄想。”
“我从来没想过要阻拦, 你永远是自由的。”
老猫温和喵了一声:
“但双鲤明天还要上课。”
“嘁,我怎么可能带个小毛孩子,自找麻烦吗。”
黑猫不屑冷笑,眼中闪烁寒光:
“还有,收起你那套不入流的监视手段,真是虚伪至极,我真替被蒙在鼓里的小猫崽子感到悲哀。”
“监视?”
姜黄色老猫困惑眨了眨眼,和渡鸦爵士互看一眼。
你干的?
我没有,你干的?
渡鸦拍了拍翅膀,同样表示疑惑。但他们都详知王女士绝无解释耐心, 童校长干脆直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