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咳咳咳咳……”鬼灯水月再睁开眼时,只觉得浑身冰冷的很,周围一片黑暗。他捂住胸口,踉跄着站了起来,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察觉到心脏的跳动,伴生其上的装置危险到让他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哗啦”一声,香磷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一下子便照耀下来,鬼灯水月不禁抬手遮挡住眼睛,发出“嘶”的一声。
“习惯就好了,其实没什么分别。”香磷说着,拿起桌前的水喝了一口,看着鬼灯水月一脸惨白的模样,嘲笑道:“不过你也真是让人意外啊,一个禁制能把你吓成那副模样,叫的可真是凄惨。”
“喂!真的很痛好吗?”水月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当时感觉浑身上下都炸开了!好像谁在撕着我的脑子。”
“哦也是。迪达拉好像有说你的身体构造好像有些不同。”香磷了然地点点头。
“哦迪达拉那家伙……可恶,别提他。”鬼灯水月恢复正常,深呼吸一下,然后推开屋子的门,外面大厅空荡荡一片。
“他们人呢?就这么放心地出去了?多由也呢。”
“多由也的情况你不需要担心,只是你。”香磷耸耸肩膀,“迪达拉让你醒来以后帮忙把院子扫了,整理一下房间。”
“什么???我??”鬼灯水月震惊地回头,睁大了眼睛,“他让我打扫院子整理房间?”
香磷被他陡然提高的嗓门震得揉了揉耳朵,“没错就是你,宫原淳平的人手已经被全部囚禁起来没办法打扫卫生,但是迪达拉说他喜欢干净整洁。如果他回来之后不满意,那么那个阿生……”
“好的我这就去。”鬼灯水月没等香磷说完就忙忙应道,连跑带跳冲出房门。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香磷一个人默默在原地说完未说完的话——
“那么那个阿生的下场就是你的。”
……
宫原淳平捏着手中的纸条在原地站立,等待着什么。
迪达拉对身后的水无月白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有人来了,水无月白乖巧地点了点头,安静地盯着前方,两个人就这样潜伏在茂密的灌木之后,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