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乃伊比喜。”手鞠肯定地开口叫出忍者的名字,后者并无太大反应。
头疼欲裂,记忆里在昏迷的最后时刻,是在和鸣人对战时被木叶忍者制服的情形,既然自己被俘虏了,勘九郎肯定也跑不了,按照惯例,他大概也被单独关押在某个房间接受审问,在这种情形下如果想要少受苦头唯有说实话,如是才能对上口供。
伊比喜走过来,坐在那盏吊灯下的桌椅上,指腹轻轻敲打着桌面,灯光照耀在他面上,显出几分诡谲。
“木叶与砂隐村一向交好,到底为何要这样做。”
手鞠镇定地抬了抬手臂,感受到锁链的桎梏,“上命难违,抱歉啦。”她说。
“是谁的命令?”
“父亲……砂影大人。”
伊比喜把从战局中找到的影之斗笠扔到桌面,“砂隐和音隐是什么时候联系的。”
手鞠想了下,摇了摇头,“他们瞒的很严,我和勘九郎也是临时受命,事实上……我们已经有半年没有见到父亲了。”
“最后一个问题。”伊比喜说,“你们和大蛇丸是什么关系?”
“大蛇丸?”手鞠睁大眼睛,“那位木叶叛忍?我只有听过他的名号,从未见过其人。”
伊比喜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最后按了按太阳穴,这时,外面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对他耳语几句,伊比喜点点头,看向手鞠。
“很遗憾,小姐,我想,已经可以得出结论了,你的父亲,早已在半年前某场秘密暗杀行动中死去。”
……
三代目火影的葬礼在晦暗的阴雨天如期举行。此时,距离木叶动乱已经过去了三天。
村落被重建,木叶依旧四季如春,青葱的小草在雨水下侧着脑袋,一双木屐踏上草丛。
“不要太伤心了,鸣人。”红今天难得穿了和服,她摸了摸鸣人的脑袋,叹了口气。
“三代爷爷……三代爷爷他……”鸣人的声音有些哽咽,下一刻,阿斯玛从红身后走了过来,他穿着丧事上特有的和服装束,在三代的墓冢上放上一朵花,然后勉强提起一个笑容,“去一乐聚一聚吧。”他说,吸了一口烟,又似叹息般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