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火影已经老啦,佐助和信纲他都想保全,终究还是一个也保不住。”
蝎说完后站起来,扭曲的火光照在他半边脸上,迪达拉站在原地,表情也随着火焰明灭不定。
“为什么要烧火。”迪达拉忽地开口问,“傀儡也是会怕冷的吗。”
蝎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倒是愣了一下,然后上前将火扑灭,脚底结结实实踩灭剩下微弱的火苗,“大概是习惯了吧。”他说着,又爬回到绯流琥之中,转眼间,他又成了一个矮小,驼背的秃顶老人,“既然你醒了,那就走吧。”蝎如是说道,声音也因为隔着绯流琥不复少年的清越。
迪达拉跟着赤砂之蝎走了两步,忽地手一抬,接住了什么东西,他低头看了眼手心,是一个木质小瓶子,一打开瓶口,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烈到刺鼻的草药味。
“这是什么,嗯。”迪达拉一边皱着眉,一边将瓶子收好。
“是解药,适用于大部分毒药。一起执行任务时难免要用到。”蝎可有可无地回答了一句。
迪达拉沉下心思,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如果不出意外,此时他们就到了涡之国境内。周边是一望无际的荒漠,荒凉至极,只是眼前,却赫然是临陆的海水,一望无际,但这里绝非是没有人烟的样子,漩涡一族的灭亡似乎对这里的村民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这一点从海边停靠着许许多多的渔船上就能看出来。
“这是要干什么?”迪达拉问,已经有了猜测,他的视线随着蝎的,一起缓缓移向村口。
……
“给你。”
记忆里的信纲哥从一进门起就皱着眉四下打量他乱糟糟的房间,而现在,他拿出了一盏崭新的茶具。
“不啦信纲哥,我有的。”鸣人不肯收,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摆的脏兮兮又磕破了一角的茶具,摇摇头。
信纲拿着茶具的手却一直没有收回,下一刻,他一把将桌子上乱糟糟的一大堆东西扫到地上,茶具破成碎片,鸣人睁大眼睛:“信纲哥……”
却见信纲从善如流地将礼物摆放到桌面上,一边懒洋洋笑一边蹲下慢条斯理地用手收拾起碎片来:“那么,赔你一个总该能收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