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站在树后看见这一幕轻轻发出一声嗤笑,一个响指,小溪前洗漱的幻影便消失不见。多由也探向忍具袋的手僵住了,她看见迪达拉从与意料中截然相反的方向走了出来,然后不敢置信地再往溪水前看去,然后就知道了一切。
她并不笨,但还是被眼前看起来同龄的家伙耍了,他根本就没有去洗漱,而是隐藏在暗处默默地观察着她。
这一认知还真是让人胆颤心惊。而就在多由也兀自思考之时,迪达拉已经慢慢走了过来。
然后一脚踩住多由也的掌心,后者吃痛,却根本没有办法将手收回,他却慢慢加大力度,脸上却带着惬意的笑容:“这是什么,嗯?”
多由也不说话。
于是迪达拉抬脚,多由也将颤抖的手慢慢抽回,迪达拉弯身,看了多由也一眼。
然后顺着她刚才摸索的方向,从忍具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是透明的,里面的液体却如同鲜血一般猩红,还带着些粘稠感,在晃动瓶身之际会将里面的玻璃染的血红。
迪达拉将之收好。
他猜的没错,左近作为这个队伍最有话语权的人,理应保管最珍贵的东西,如果他刚才没有把左近带出来,那么多由也也多半不会告诉他大蛇丸的“实验成果”是在左近身上。
这个瓶子,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还是收着好了。
那么,现在。
迪达拉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左近,后者面色惨白至极,呼吸间的晦涩感越发强烈,短短这么一会,他的血便就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他倒在血泊中,看来是真的活不成了。
“他已经没有用了。”迪达拉说,然后掏出兵刃。
“不!!请你别……”
“他已经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