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没注意到这家酒店。”张子墨说。
“是敦煌市里排得上号的五星级大酒店。”白银查询着月牙山酒店的信息。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郑直落脚的地方了,接下来只需要等他在的时候上门去找就是了。”常叔说。
“不过......他订了一个星期的房,如果他跟我们这个案子有联系的话,就说明我们起码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追踪壁虎的痕迹。”张子墨摸着下巴。
“前提是确认他跟这个案子有关。”白银提醒。
小张点点头。
姚言不自觉地掏出电子烟来吸了一口,常叔被他一带,也点了一根香烟。
两人对着桌上摊开的资料页面喷吸着白色烟雾。
一旁不抽烟的张子墨和白银都捂嘴皱眉,可是又敢怒不敢言。
姚言突然伸手按住桌上的一份资料,是来自常叔的笔记,记录的是他派人去流浪者打听来的消息,也就是壁虎当街消失这事儿。
姚言抬头瞧着常叔说:“常叔,我看流浪者酒吧的那些小贼们对壁虎也很有兴趣,他们当日在酒吧门口跟丢了壁虎,之后有没有再发动人去追查过他的下落?”
“有。”
常叔把吸到头的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
“根据我的线人的消息,他们曾经发动不少弟兄去寻找过这个壁虎,可是尽管他们的人手遍布整个敦煌市,可是依旧没有再见到过他。”
“如果他没有离开敦煌,而且他不是一直蹲在住所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变装了,以另外一副面孔在这座城市的某处藏匿着。”姚言说。
“这些推测都没有任何实际的用途。我们现在只能把这个壁虎当做一个不确定的嫌疑人,唯一的有力证据只有他手腕上的壁虎文身。”常叔说。
这位老刑警看问题总是能明确地抛掉所有不重要的点。
因为专案组的众人手上掌握的信息实在是不够,所以会议并没有把这个案子推进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