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顶头老板要用,驿馆毫不犹豫分给了两品良种快马,起步加速过快,对驿马还不太熟练的男仆让车厢颠了一阵,因为隔音太好,很难判断车内情况,但是以伯爵的严苛程度……
要扣年金了。
巴浦斯汀苦着脸想。
“有没有事?”
捂住鼻子离开急忙扶过来的怀抱,克莉丝埋了头摆手。
痛觉还在,很快就传递开,连眼前都不自觉变得模糊起来,接过递来的手帕擦掉眼泪,克莉丝用力吸了吸鼻子。
接着就忍不住庆幸起来。
还好坐了倒座,不然被“袭胸”的就是自己了。
她将手帕还回去,瓮声说:“你每天吃那么少,怎么还能练得这么结实。”
“比起过去,我已经清减不少了。”
水手唐泰斯全然是肌肉丰满的体力劳动者,现在的爱德蒙只要穿上宽松的衣服,看上去就是文质瘦削、不事生产的贵族阶层。
在突尼斯时,这个模样让不少谋财的歹人低估轻视,他们最后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爱德蒙随口解释完,瞥见她因为自己还泛红的鼻子和眼眶,连忙别看眼,刚翻出一瓶酒,很快又僵住了。
正在驾车的男仆并不知道,因为意外的接触,他本来可以免于减薪,反而是自以为贴心的小安排让他与这个机会失之交臂。
克莉丝眼尖看到酒瓶的标签,控制不住笑起来:“想不到你比我这个‘追随者’还虔诚,不仅随身带着圣经,连采地和葡萄酒都要选和基督沾边的。”
“这么一说,我们俩的教派也不一样。”
最近满脑子都是爱尔兰宗|教解放法案的人下意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