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黎楚泽淡淡点头, 目光从顾眠微微泛青的脚腕上移开, 抬眼看着顾眠问道：“学的怎么样了？”
林清寒看着去而复返的黎楚泽，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然后似笑非笑的打断道： “黎老师, 你来错练习室了吧？顾眠现在是我的...”林清寒在这里微妙的停顿了一下, 嘴角一勾：“选手。”
顾眠可不是真正的十九岁的无知少女，而且拥有足够敏锐的嗅觉，她敏感的察觉到林清寒和黎楚泽之间的微妙气氛，同时也感觉到林清寒似乎正在利用她来挑衅黎楚泽。
林清寒那个微妙的停顿, 带着欲盖弥彰的暧昧。
顾眠怀疑林清寒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黎楚泽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清寒：“没有谁能够把选手私有化。我是舞蹈组的导师，和你一样有资格教导她。”
“那好。”林清寒说着突然看向一旁看热闹的顾眠：“顾眠，你自己说, 你想要谁教你？”
黎楚泽也看了过来。
顾眠：？？？
神仙打架, 怎么殃及凡人了？
顾眠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看了看林清寒, 又看了看黎楚泽，在两人的逼视中，硬着头皮试探着问：“......我可以两个都要吗？”
......
林清寒眯了眯眼。
黎楚泽的脸也冷了下来。
顾眠头皮顿时麻了一下, 感觉练习室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你想的倒美。”林清寒都快被顾眠给气笑了。
黎楚泽也隐带不满的睨了她一眼。
感觉自己成了夹心饼干的顾眠尴尬的说：“老师，要不你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我一个人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