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哥哥。
谁近谁远几乎是一下子就能听的出来。
钟悬予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胸膛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一阵阵酸意来,当然,他绝不会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吃醋。
他语气生硬的说:“既然顾先生这么想要给我减轻工作量,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顾少棠淡淡的接一句:“不客气。”
钟悬予咬牙。
按摩教程很快结束。
钟悬予冷着脸拎了药箱就走。
往日里总会送钟悬予下楼的顾少棠今天看起来并没有这个打算,只直起身来,淡淡说道:“钟医生慢走。”
钟悬予拎着药箱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望床上的顾眠看去。
顾眠对他笑了一笑:“钟医生明天见。”
钟悬予突然讨厌钟医生这个称呼,特别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
他什么都没说,一言不发的拎着药箱走了。
顾少棠走过去,把门关上,走回来,弯腰把顾眠卷到大腿上的裙子拉到膝盖下方,然后在床沿边坐下,伸手握住顾眠的一条小腿,像是刚才一样揉按。
她的皮肤怎么可以这样白?像牛奶一样。
几乎和他手背的颜色是两个色号,一深一浅。
大概是一年没有用到小腿,她小腿腹上的肌肉都退化了,揉上去软绵细腻,手感极好,只是想到刚才钟悬予的手也在她这样娇嫩的皮肤上揉按过,顾少棠的黑眸就沉了几分,他垂着眸,看起来像是在专注的替顾眠按摩:“以后不要再让钟医生这样碰你。”
顾眠窥破他内心,却佯装不知,故作天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