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车语也没有追问林玲的生死,因为林玲说过,有时候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车语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定制的酒红色法式扣衬衫扎进黑色华伦天奴中高腰西裤内,脚上一双马丁医生的黑色抛光面正装皮鞋。没有手表、不系领带,就算戴上银边h&m墨镜也显得不够正式。
这么正装的衬衫穿在身上总觉得有点奇怪,三合会非要穿红色的衣服吗?车语心想,还是怀念狂飙风云的黑色条纹休闲衬衫。
按理说车语是没什么心思搭配衣服的,在之前与韩国帮派、高利贷团伙、FBI探员的猛烈交火下,能活下来已经算非常幸运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但是车语身上的伤依然没有痊愈。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好了伤疤才能忘了疼,然后再到考虑名牌和美学的问题。
但是车语不一样,车语正在三合会打工。
人们常说做一行爱一行,又有说人靠衣装马配鞍。车语明白这次工作是凭着被吊灯砸头和突然闯进来的浪子才换来的,而工作时打扮太糟糕的话,可能会面临着开除的危险。
“唉,让我的发胶放天假吧。”车语一边手用发胶抓了一个背头,一边拿起手边的雅马哈摩托车钥匙放进口袋里。
之后车语拄着一根玛格诺拐杖,同时拨出了一通电话,这个电话拨给了苏春晓。
车语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启动了一台黑灰相间的雅马哈福喜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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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很慢,距离很远。电话拨回了故乡,而车语的旅途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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