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中的黑龙军团铺天盖地，看数量绝对超过了十万头，如此一支旁大的势力，死亡之翼的语气却像是交待遗言般。
凡妮莎嘴角微翘，像是说中的她的心思般，略显得意道：
“和我猜测的一样，如此可怕的一场战争，在历史上却没有任何记载留下来，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让人不得不怀疑。”
罗比接着补充道：“而且死亡之翼没有交待敌人是谁，他难道是忘记了，或者不能说，甚至是不敢说。”
睿智如死亡之翼，绝对不会犯下忘记这等错误，那么答案很可能是：一旦他说出敌人是谁，就会引起可怕的后果。
凡妮莎紧跟着补充道：“死亡之翼不说，其实就为我们排除了大部分敌人，比如不是燃烧军团，这块鳞片一定在黑龙军团决战之后被发现，能够影响未来世界的又有谁？”
得到了凡妮莎的提醒，克尔苏加德的思维迅速发散，想到了很多种可能，突然一阵毛骨悚然，忐忑不安道：
“该死，死亡之翼在担心什么？禁忌的敌人，跨越时间的长河，难道是阿曼苏尔回来了？”
凡妮莎板起面孔，训斥道：
“不要做毫无意义的猜测，这段历史没有表面上记载那么简单，我们需要谨慎行事，一点点挖掘出敌人是谁。”
“最重要的是萨尔。”克尔苏加德战起来大声道：“我决定启动无尽亡灵计划，全天候监视萨尔。”
无尽亡灵计划是天灾军团的一个设想，在技术上已经成熟了。
当初阿尔萨斯能够利用亡魂监视洛丹伦土地发生的一切，但有很多魔法能够侦查到亡魂，天灾军团加以改进，除了遍布艾泽拉斯的亡魂，还可以利用各种动植物甚至昆虫的尸体。
生生死死在自然界是很平常的事情，在尸体腐烂的过程中，只要加入些许的死亡之力，就可以让它们暂时成为天灾军团的耳目。